杭州植物园

清晨,在植物园某处锻炼。 远远的见一老太太绕着路上的每一棵树走过来, 似乎在寻找什么;手中拽着一小把各样树枝叶,在采草药吗? 我一直没停的在伸展筋骨。一会她就到了我前面的那株树,老太太70岁的样子。 “小伙子,知道这株树叫什么名字吗?” 我走过去,青绿的叶子 中有一串串扁平的嫩黄绿果荚。 “估计是皂荚树吧,我小学课本上提到过” “不是,皂荚树的果子稍圆” “恩,那我不清楚了”,“您采这些有什么用吗?” “就是喜欢,看看” “就是采回去放家里看看?”,“您经常都来吗?” “我常来的” “那这里的树,您大多都认识咯?” “认识吧,但很快又忘了,记性不好。四季不一样,树的样子也不一样。像这叶子,夏天有这果子,秋天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,… …”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了。其实很想问:既然每一年都要忘记,为何每一年又要重新去寻找?何况,在您这个年纪,这样的忘记过后的寻找有意义吗? 这问题太深,太残酷,却又是简朴,真实的。 另外的细微震动是,平时认为自己是那么喜欢植物,实际上是,对于大多数植物,我从未走近,只是远远的观望。

清晨,在植物园某处锻炼。

远远的见一老太太绕着路上的每一棵树走过来, 似乎在寻找什么;手中拽着一小把各样树枝叶,在采草药吗?

我一直没停的在伸展筋骨。一会她就到了我前面的那株树,老太太70岁的样子。

“小伙子,知道这株树叫什么名字吗?”

我走过去,青绿的叶子 中有一串串扁平的嫩黄绿果荚。

“估计是皂荚树吧,我小学课本上提到过”

“不是,皂荚树的果子稍圆”

“恩,那我不清楚了”,“您采这些有什么用吗?”

“就是喜欢,看看”

“就是采回去放家里看看?”,“您经常都来吗?”

“我常来的”

“那这里的树,您大多都认识咯?”

“认识吧,但很快又忘了,记性不好。四季不一样,树的样子也不一样。像这叶子,夏天有这果子,秋天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,… …”

我没有继续问下去了。其实很想问:既然每一年都要忘记,为何每一年又要重新去寻找?何况,在您这个年纪,这样的忘记过后的寻找有意义吗?

这问题太深,太残酷,却又是简朴,真实的。

另外的细微震动是,平时认为自己是那么喜欢植物,实际上是,对于大多数植物,我从未走近,只是远远的观望。

祷告与生活

以前,祷告时,更多的是求神帮助我去成就某事,所求的事上其实有很多的属世的欲望、虚荣、不圣洁。 今日祷告,有这样的感动。祷告求神,即是相信并依靠神,有信心、喜乐的、竭力的去做当作的事。人一生并非要成就某事,而是在作某事上获得自我存在的价值。

以前,祷告时,更多的是求神帮助我去成就某事,所求的事上其实有很多的属世的欲望、虚荣、不圣洁。

今日祷告,有这样的感动。祷告求神,即是相信并依靠神,有信心、喜乐的、竭力的去做当作的事。人一生并非要成就某事,而是在作某事上获得自我存在的价值。

想到了就要去做

生命如此短暂,犹豫的代价太高。 9.30与祖泽从周家学完《创世纪》回植物园,自行车就要拐进村口了,我说,很久都没有痛快地骑车了。祖泽说,那现在来西湖一圈吧。我说,好啊。 晚上道上人少,我们车速飞快,非常痛快,特别是过苏堤时。我们痛快地吼叫,非常释放。 大约45分钟左右,就围绕西湖一圈了。一路谈生活,谈信仰,谈今后。真是得意。 回到植物园,我提议去喝啤酒。懂酒以后,每次觉得痛快时,需要那么一点酒将痛快的高潮推向极致。所以,啤酒+花生米。人生似乎往往就是这样,最简单、朴实的搭配,却是最快乐的。啤酒的爽加花生米的脆,真是得意。 回家前,我说,最恐惧的就是每天是一样的重复生活,清早起来就知道今天要做什么事,完全没有那种“峰回路转”的惊喜感,于是生活麻木。生活需要突破,需要每天来点不一样的东西。祖泽兄说,那我们以后想到什么新奇的就马上去做,除了坏事。 的确是这样。感谢神。

生命如此短暂,犹豫的代价太高。

9.30与祖泽从周家学完《创世纪》回植物园,自行车就要拐进村口了,我说,很久都没有痛快地骑车了。祖泽说,那现在来西湖一圈吧。我说,好啊。

晚上道上人少,我们车速飞快,非常痛快,特别是过苏堤时。我们痛快地吼叫,非常释放。

大约45分钟左右,就围绕西湖一圈了。一路谈生活,谈信仰,谈今后。真是得意。

回到植物园,我提议去喝啤酒。懂酒以后,每次觉得痛快时,需要那么一点酒将痛快的高潮推向极致。所以,啤酒+花生米。人生似乎往往就是这样,最简单、朴实的搭配,却是最快乐的。啤酒的爽加花生米的脆,真是得意。

回家前,我说,最恐惧的就是每天是一样的重复生活,清早起来就知道今天要做什么事,完全没有那种“峰回路转”的惊喜感,于是生活麻木。生活需要突破,需要每天来点不一样的东西。祖泽兄说,那我们以后想到什么新奇的就马上去做,除了坏事。

的确是这样。感谢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