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上班前的二十分钟,如往常一样,我喜欢一个人跑到十楼的阳台灵修,唱赞美诗,因为那里安静,空气很好,没有人抽烟。唱了两首赞美诗过后,卫生阿姨过来拖地。弓着身子,来回推着拖把,靠近我身边的时候,不自觉之间我心里竟然冒出一丝优越感出来,似乎在说“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”。意识到这点时,我觉得很羞愧。 我在想,如果我和她调换个位置,会是怎样的心境? 我一定会很自卑,非常自卑,正如我现在面对一些有权势,有钱的人一样。 面对比我没钱,“地位”比我低的人,我不尊重他们。像平时在饭馆吆喝服务员,从来不正眼看卫生阿姨,等等。这些时刻,我看他们如同奴隶,因为潜意识里说“我付了钱,就得使唤你”; 面对比我有钱,地位比我高者,我深知在他们眼中,我不算个什么东西,所以深深的自卑。面对权势的时候,我活的像个奴隶。 可悲。 我什么权利把他们当成奴隶? 我有什么权利轻看自己? 在上帝面前,同为人。 我越想越觉得羞愧,虽然口中还唱着赞美诗。 真是辱没了上帝的爱。 在这里,我差点写到“她们很可怜,我需要去关心一下…”,其实,她们不可怜,干干净净的劳动,干干净净的拿工资。只是生活对他们来说太不容易。 有几次也是在阳台,一个阿姨忽然和我搭话,拉家常。当时我觉得很窘迫,因为别人会怎么看我啊,居然和“搞卫生的阿姨”聊天。 真是羞愧。 或许在朋友面前,我还算个过得去的人,有时候自我感觉也不错。但一次一次的经历告诉我,我是如此的龌龊与浅薄。意识到这点,我并不因此自卑,在完全的上帝面前,我算什么。 需要上帝的爱,每个人都需要。

早上上班前的二十分钟,如往常一样,我喜欢一个人跑到十楼的阳台灵修,唱赞美诗,因为那里安静,空气很好,没有人抽烟。唱了两首赞美诗过后,卫生阿姨过来拖地。弓着身子,来回推着拖把,靠近我身边的时候,不自觉之间我心里竟然冒出一丝优越感出来,似乎在说“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”。意识到这点时,我觉得很羞愧。

我在想,如果我和她调换个位置,会是怎样的心境?

我一定会很自卑,非常自卑,正如我现在面对一些有权势,有钱的人一样。

面对比我没钱,“地位”比我低的人,我不尊重他们。像平时在饭馆吆喝服务员,从来不正眼看卫生阿姨,等等。这些时刻,我看他们如同奴隶,因为潜意识里说“我付了钱,就得使唤你”;
面对比我有钱,地位比我高者,我深知在他们眼中,我不算个什么东西,所以深深的自卑。面对权势的时候,我活的像个奴隶。
可悲。
我什么权利把他们当成奴隶?
我有什么权利轻看自己?
在上帝面前,同为人。

我越想越觉得羞愧,虽然口中还唱着赞美诗。

真是辱没了上帝的爱。

在这里,我差点写到“她们很可怜,我需要去关心一下…”,其实,她们不可怜,干干净净的劳动,干干净净的拿工资。只是生活对他们来说太不容易。

有几次也是在阳台,一个阿姨忽然和我搭话,拉家常。当时我觉得很窘迫,因为别人会怎么看我啊,居然和“搞卫生的阿姨”聊天。

真是羞愧。

或许在朋友面前,我还算个过得去的人,有时候自我感觉也不错。但一次一次的经历告诉我,我是如此的龌龊与浅薄。意识到这点,我并不因此自卑,在完全的上帝面前,我算什么。

需要上帝的爱,每个人都需要。